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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震的通经与明道

来源:全国流通经济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6-22
作者:网站采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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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在清代学术史上,戴震既是一位个性奇特而又影响深远的学术大师,又是一位生前身后均饱受了诸多非议与攻击的学者。在其时人章学诚所写的《书朱陆篇后》中,章学诚一方面肯定了

在清代学术史上,戴震既是一位个性奇特而又影响深远的学术大师,又是一位生前身后均饱受了诸多非议与攻击的学者。在其时人章学诚所写的《书朱陆篇后》中,章学诚一方面肯定了戴震作为一代学术大师的地位:“戴君学问,深见古人大体,不愧一代巨儒”;而在另一方面他也似乎默许了其时人对戴震学问之道的褒贬,他指出:“戴君下世,今十余年,同时有横肆骂詈者,故不足为戴君累;而尊奉太过,至有称谓孟子后之一人,则亦不免为戴所愚。身后恩怨俱平,理宜公论出矣,而至今无人能定戴氏品者,则知德者鲜矣。”[1]16那么,戴震的学问何以会在生前身后陷入这种毁誉参半的境地呢?沿着这一问题出发,从考察戴震的那种由“通经”以“明道”的学术宗旨入手,来剖析他在治学方法上的利弊得失。

戴震认为,古今的学问不外乎有三种,即义理、考据和辞章(文章),因此他说:“古今学问之途,其大致有三:或事于理义,或事于制数,或事于文章。”[2]143他把学术分为三途,认为此三者不可取此而舍彼。又说:“天下有义理之源,有考核之源,有文章之源,吾于三者皆庶得其源。”[3]143然而,在此三者的关系上,戴震却流露出了明显地偏重于“义理”的倾向,这一点可从其门人段玉裁的笔录中得以证之。在戴震去世后所辑的《戴东原集》的序言里,段玉裁即引用了戴震生前曾对他讲过的一句话说:“义理者,文章、考核之源也。熟乎义理,而后能考核、能文章。”[4]1不仅如此,在偏重于“义理”的同时,戴震亦有轻视“文章”之嫌,认为“事于文章者,等而末者也”。[2]143在戴震看来,工于“文章”之类的学问只是“艺”,而非“道”也,且认为“道”是“本”,“艺”则是“末”。对此,当时一些秉持“文以载道”的文人君子们则不以为然,尽管他们仍赞同“以艺为末,以道为本”的说法,然而,“诸君子不愿据其末,毕力以求据其本,本既得矣,然后曰:‘是道也,非艺也’。”[2]143-144既然“诸君子”如此“毕力”地酌“艺”以返诸“道”,戴震为何仍坚持视“文章”为“末”呢?因为在戴震看来,圣人之“道”只是载诸于“六经”,“《六经》者,道义之宗”[5]145,而“文章”于圣人之“道”则“有至”者、“有未至”者,所以仍是“艺”而非“道”也。在《与方希原书》一文中,戴震是这样解释的:“故文章有至有未至,至者得于圣人之道则荣,未至者不得于圣人之道则瘁。以圣人之道被乎文,犹造化之终始万物也。非曲尽物情,游心物之先,不易解此。然则如诸君子之文,恶睹其非艺与?”[5]144

那么在断定了“文章”为“艺”,是“末”而非“道”的观点之后,剩下的“义理”与“考据”两种学问之途,戴震又是如何看待的呢?这就是本文接下来即将要探究的问题了。

对于自己毕生的治学心得,戴震在《与是仲明论学书》一文中作了如下一番自述说:“仆自少时家贫,不获亲师,闻圣人之中有孔子者,定《六经》示后之人,求其一经,启而读之,茫茫然无觉。寻思之久,计于心曰:《经》之至者道也,所以明道者其词也,所以成词者字也。由字以通其词,由词以通其道,必有渐。求所谓字,考诸篆书,得许氏《说文解字》,三年知其节目,渐观古圣人制作本始。又疑许氏于故训未能尽,从友人假《十三经注疏》读之,则知一字之义,当贯群经,本六书,然后为定。”[6]140

从他对这段治学心路历程的回顾来看,戴震的治学宗旨就是“通经以明道”。在他看来,“通经”则须运用考据训诂的方法来“由字以通其词”,一个人如果不懂考据训诂、小学文字之类的学问功夫,就不能正确地理解古代经典——即“通经”。因此,在“通经”上,戴震非常赞同古代汉儒之法:“自昔儒者,其结发从事,必先小学。小学者,六书之文也是也。”在戴震看来,“六书之文”是我们“治经”时所无法绕过的一道门槛,“六书也者,文字之纲领,而治经之津涉也。载籍极博,统之不外文字,文字虽广,统之不越六书。”[7]66而且,戴震在考诸前人之“六书”研究的成果上,更富于创见性地提出了关于“六书”的“四体二用”之说,即认定“六书”中的“指事、象形、形声、会意”为四种“造字”之法(“四体”);而“转注”和“假借”则属另外的两种“用字”之法(“二用”)[8]64。同时,在“通经”方面,戴震又不完全泥古,相反,他十分注重对汉儒治经时的训释、笺注重新加以综核精审,他说:“《经》自汉经师所授受,已差违失次,其所训释,复各持异解。余尝欲搜考异文,以为订经之助,又广揽汉儒笺注之存者,以为综考故训之助”。[5]145对于这种在“综考故训”时所面临到的材料真伪之取舍问题,戴震又独具匠心地提出了一个“求十分之见”的观点:“所谓十分之见,必征之古而靡不条贯,合诸道而不留余议,巨细毕究,本末兼察。”[9]141由此可见,戴震对汉儒在治经方面的推崇,统而言之,乃是一种精审务实的考据学方法。

文章来源:《全国流通经济》 网址: http://www.qgltjj.cn/qikandaodu/2021/0622/889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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