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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震的通经与明道(2)

来源:全国流通经济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6-22
作者:网站采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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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然而,戴震又认为,汉儒们在治经时所用的考据训诂、小学文字之类的方法仅仅仍是一种手段或形式而已,而“通经”的目的则在于“明道”或“闻道”,

然而,戴震又认为,汉儒们在治经时所用的考据训诂、小学文字之类的方法仅仅仍是一种手段或形式而已,而“通经”的目的则在于“明道”或“闻道”,以达到与古圣贤之心志“相通”。因此,在戴震看来,治经之目的不能终乎于《经》,而在于“明道”,即“明圣人之道”。这也就是他所一贯坚持的“圣人之道在《六经》”的观点[2]144。在《古经解钩沉序》一文的开篇,戴震即论及到了这种“经”与“道”的关系,他说:“士贵学古治《经》者,徒以介其名使通显与?抑志乎闻道,求不谬于心与?人之有道义之心也,亦彰亦微。其彰也是为心之精爽;其微也,则以未能至于神明。《六经》者,道义之宗,而神明之府也。古圣哲往矣,其心志与天地之心协而为斯民道义之心,是之谓道。”[5]145

从这里,我们可知,戴震所讲求的“明道”实际上就是历史上的宋儒们所一直倡导的“义理之学”。既然“圣人之道在《六经》”,我们后人怎么不能直接像宋儒们那样本着《六经》以“明道”呢?为何还要诉之于诸如训诂、考据与六书之类的《经》以外的功夫呢?在《沈学子文集序》一文中,戴震是这样解释他对这一问题的看法的:“以今之去古既远,圣人之道在《六经》也。当其时,不过据夫共闻习知,以阐幽而表微。然其名义、制度,自千百世下遥溯之,至于莫之能通。是以凡学始乎离词,中乎辨言,终乎闻道。离词则舍小学故训无所藉,辨言则舍其立言之体无从而相接以心”。[10]164-165

因此,在戴震看来,由“通经”进乎“明道”乃是一个渐进的过程,即“由字以通其词,由词以通其道,必有渐”。[6]140

基于这种“通经以明道”的治学宗旨,戴震又批评了历史上的汉儒与宋儒在“治经”问题上各执一端的弊病,他说:“圣人之道在《六经》:汉儒得其制数,失其义理;宋儒得其义理,失其制数。”[2]144据此,他认为,在他之前的数百年“学问”之途皆沦为“凿空”:“数百年已降,说《经》之蔽,善凿空而已矣。”[5]145并指出了这种治经史上的“凿空”之“蔽”有二:“其一、缘词生训也,其一、守讹传谬也。缘词生训者,所释之义非其本义。守讹传谬者,所据之《经》并非其本《经》。”[5]146因此,在戴震看来,真正的学问之功,乃在于能够很好地将汉儒与宋儒两家的学问之途合理地结合起来,他说:“论者又曰:‘有汉儒之经学,有宋儒之经学,一主于训诂,一主于义理’,此愚之大惑不解者。夫使义理可以舍《经》而求,将人人凿空得之,奚取乎经学?惟空凭胸臆之无当于义理,然后求之古《经》,求之古经而遗文垂绝,今古悬隔,然后求之诂训。诂训明则古《经》明,而我心所同然之义理,乃因之而明。古圣贤之义理非他,存乎典章制度者是也。昧者乃歧训诂义理而二之,是训诂非以明义理,而训诂胡为?义理不存乎典章制度,势必流入于异端曲说而不自知矣。”[11]246-247

从上述戴震关于义理、考据和辞章这三种学问之途的厘定可知,戴震之学问于此三者是兼而裁之,“吾于三者皆庶得其源”。不仅如此,戴震还于此三者之学问均为“娴熟精良”,这可从其弟子段玉裁所记录的一番话中得以见之,他说:“盖先生合义理、考核、文章为一事,知无所蔽,行无少私,浩气同盛于孟子,精义上驾乎康成、程、朱,修辞俯视乎韩、欧焉。”[3]246对于自己这番高屋建瓴的学问之功,戴震本人也毫不避讳地坦承:“吾如大炉然,金、银、铜、锡,入吾炉一铸而皆精良矣。”[3]246这正是戴震时人对他所仰慕不及且又为之尊奉不已的地方。而戴震对这三种学问之轻重关系的偏颇取舍之态度,则又理所当然地成为其时人所诟病与抨击的众矢之的。

如前所述,戴震的学术宗旨是在于借由训诂之途来“通经以明道”。然而,作为一代经学大师的戴震竟敢断然“冒天下之大不韪”地将义理、考据和辞章这三种学问作出了高下、本末之分,还将另一派时人学者们所津津乐道的“马、班之史,韩、柳之文”仅仅当成是“艺”,是“末”,且认为其不足以“明道”。这当然会招致一批在当时素以“史学”为宗、且力倡“六经皆史”的浙东学派的攻击。他们认为戴震是“自尊所业,以为学者不究于此,无由闻道。不知训诂名物,亦一端耳。古人学于文辞,求于义理,不由其说,如韩、欧、程、张诸儒,竟不许以闻道,则亦过矣。然此犹自道所见,欲人惟己是从,于说尚未有欺也”。[1]16同时,在义理、考据和辞章三者之中,戴震又以“义理”为“源”,他说:“义理者,文章、考核之源也。熟乎义理,而后能考核、能文章。”[4]1这种思想明显地跟他本人主张的“通经以明道”是犹“譬之适堂坛之必循其阶,而不可以踏等”[5]146的观点相抵触。对此,戴震后来似乎也有所觉察,他说:“义理即考核、文章二者之源也,义理又何源哉?吾前言过矣。”[3]246正相应于戴震对时人学者之治学有高下本末的区分一样,时人亦对戴震之“明道”的学问成果加以了质疑。这具体表现在时人对戴震所著《孟子字义疏证》的批评上。《孟子字义疏证》一书是戴震生平自诩为最有成就的一项切乎时宜的学术开新之作:“仆生平著书最大者,为《孟子字义疏证》一书,此正人心之要。今人无论正邪,尽以意见,误名之曰理,而祸斯民。故《疏证》不得不作。”[3]241然而,其时人却把戴震的这本引以为耀的“义理学”巨著斥之为“空说义理,可以不作”。[1]16殊不知,在戴震那里,以“明道”为旨归的“义理”之学不仅是其“经学”的全部目的,而且它还与训诂、音韵之类的考据学是不可同日而语的:“余于训诂、声韵、天象、地理四者,如肩舆之隶也,余所明道,则乘舆之大人也。”[1]16而时人对其“义理”之学的这种攻击恐怕也是戴震生前所始料不及的。

文章来源:《全国流通经济》 网址: http://www.qgltjj.cn/qikandaodu/2021/0622/889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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